星图首页五一就去这处诗酒田园,闻闻时间的味道!
一衣带水的历史脉络,
溯源于某一个汉文化圈,
环境与人、星图首页人与文化,在互动中不断发展。
玉带溪从东南向西北流淌,横穿整个阜山盆地,创造阜山文化的祖先生活于一片依存于水、运行于水,与水既共生又斗争的土地上。
丽水青田 · 阜山乡 形容它是“浙南福地”,一点儿也不为过。
01
九万里悟道,
终归诗酒田园。
阜山的大,足以让人兴致盎然地细细品味数天,比如意识的禅和物质的皇菊相融、安店的“美人靠”和明清的官道;阜山的小,足以令人敦亲睦邻,徒步便可走访。
停留田野的白鹭,划过天空的燕子,都近在咫尺……阜山有柔和的一面,但它的坚韧和坚强,它的爆发力和冲击力亦众所周知。
诗酒田园,灵韵阜山,“刚柔并济的阜山式生活”,我们都需要。
怀揣探询的心情,走近青田县阜山乡,寻觅她真实的回答。
安然躺在阜山村口“随园”里的巨型龙蛋石,得益于造山运动中物理和化学的双重作用。
足有1.5万斤,原石如恐龙蛋,内里为封门青或封门黄,故“表里不一”是它的特征。
全县龙蛋石的唯一产地周村,由于水库开挖,作为青田石中的名贵石种,龙蛋石现已完全绝产。
若遇见这块游离于矿脉之外的石头,记得伸出手,“摸龙蛋,报平安”。
02
这必定是个,
离不开山的地方。
峡谷内藏着多个连体天坑,经水流冲刷浑然天成,虽未穿石,却已在幽谷之间、静谧之处与日月朝暮相伴。
突然,耳旁传来一阵潺潺的水流声,寻声仰望,一席白绢穿山而下,水至清,汇聚成潭。当你以为,这是山体底部时,百丈漈奔腾而下,“栓住”你的双眼,俯视60米的落差,水雾升腾,轰鸣之声不绝于耳。
两个“瀑布”在同一时空邂逅,却因海拔不同遥相呼应,星图注册平台而你置身其中,“站在制高点,又身处在最低处”。
03
浓浓的时间,
熏陶着阜山的独一无二。
始建于宋末元初的清真禅寺,居全国百大名刹之列,被誉为“浙南第一寺”。
门楼上的群青色在纹饰里若隐若隐,与“心性之悦”的意境相融,都说禅是佛教中国化的结果,而它终与儒、道共同构成中华传统文化的三大主干。
寺内千斤巨烛如林,从岁末到年初,常年不灭。
今年71岁的王原后负责香烛制作,曾与十多位村民合作,在两天内制作出高2.5米、周长5米、重5000斤的“香烛之王”。
每年腊月十五,全寺进入制烛高峰,年产量在30吨以上。
农历二月,清真禅寺迎来为期十天的庙会节。盛事之中,游客如织。
何为织?可用口粮解释,期间每天要烧2000斤阜山稻米粥,配以素菜,以流水席的方式供游客食用,称之“禅米”。
寺中央有座单孔石拱桥,左侧是鼓楼,右侧是钟楼,两者均建于民国十六年(1927年),为中西合璧的三重檐四角攒尖顶建筑。
虽砖红色的外墙早已斑驳脱落,但90余年的历史,在清真寺内,显然不足以“论资排辈”。
梅将铁作骨,竹以虚为心。
故有寺的地方,必定与竹相依。园林之外的青石板缝隙间,星图代理:笋尖争先恐后地探出脑袋,难以想象,在脚下,这遍地生长的竹鞭何其繁密。
清真禅寺主供李泌,故设白衣丞相殿。
殿内一个不起眼的黝灰色石墩,活出了“727岁”的高龄。
壁上的瓯塑与其同龄,以桐油和泥碾细合为原料,堆塑成人物、山水、风景、花卉、兽禽等24幅屏风画,色泽鲜润,立体精细,似乎诞生在不久前,“丝毫没有一点年逾七百的样子”。
大雄宝殿的八卦吊顶,被香火熏成炭黑色。
佛香袅袅,年迈古稀的长者坐在堂里凝神深思;金黄色的壁墙,沾着未来得及清理的稀薄尘土。
放生池里,寿龟与锦鲤悠然自得,如同久违的朋友;韦陀菩萨手中的金刚宝杵落地,故建寺以来这里从未有过和尚……
经过反复的摧毁和重建,在注入历史底蕴后的清真禅寺旷达处世,追求内在修证,愈发显得英姿勃发,雄伟岸然。
04
高山盆地留旧址,
繁华似锦。
因高山盆地的避险优势,抗战时期,东南日报社、浙江省高等法院等都曾迁移至此。
伯温古道上,有1939年金逢孙律师事务所的旧址、有人民食堂的印记、还有道光壬寅年间的“百岁坊”……这其中不知沉淀了多少可歌可泣的故事,迈过了多少仁人志士的步履。
村民世代眷恋于此,笑靥迎人的淳朴,人文风景的淡定,剔除利益之外的民风,“用炊烟袅袅写意一段深刻铭文”。
民国时期所建的邮政局大门紧闭,“邮政守信 信达天下”的诺言却一直辗转在时光轮轴的轱辘上。
松柏树下的“泥王魂”,悲壮而惨烈,当泥王被废,投潭自尽,便有了“王费潭村”这个直白而颇具传奇色彩的村名。
某位路过阜山的状元,在军级指挥官的故居大门上挥毫泼墨,“福荫总集”由此诞生。
端详整幢建筑,东方的情怀与西方的表达尽情碰撞,如今在这里,扑面而来的是更多烟火气息。
天井四周,有着“乱花渐欲迷人眼,浅草才能没马蹄”的恍惚,苔藓贪婪地爬满树干,从头绿到尾,迫不及待告诉大家,“春的盎然”。
安店老街,在古时繁花似锦,鼎盛时有108家商铺聚集于此,是青田至文成、温州的必经之路,也是明清时的主要官道。
青石板路被时光和脚印打磨得油光闪亮,店门上,纹理与岁月共存,却悄悄地被一棵枫杨树抢了先机,在两岸之间铺就一张“吊床”。
“美人靠”从西到东,连成一线,像清朝的长辫子,一头系着古时,一头伸向未来。溪水之上,菖蒲繁衍成片,“因为水的灵动和眷顾”。
迎龙桥,是周宅人心中虔诚的象征,没人能说出它的具体建造年份,“只知是重建于民国”。
一位村妇直言,2016年那场洪水冲毁邻村的新桥,却没动迎龙桥分毫,这愈发让周宅人心生傲娇。
周氏宗祠是一座三通四围的四合院,前筑戏台,中是大堂,后是迎龙书院,周氏族谱完整保留其中。
1958年,周宅小学曾设于此,上世纪90年撤并后,祠内日渐萧条,后通过华侨集资178万元,于2006年开工,历时两年完成重修。
屋檐上,野草莓和狗尾巴草坚韧而生,在一席之地上长成“空中花园”的模样。
在这里——商铺紧闭是文化,招牌剥落是文化。
横跨溪流的枫杨树是文化,满面皱纹的“美人靠”亦是文化。
05
陈宅村,
时间是慢下来的。
步入陈宅村,最大期望的便是,时间慢下来。
这座北宋年间开基的千年古村落,依山而筑,临水而居,古桥之多,苍老而纵横:单跨石梁的派岩桥建于1455年。
树因桥生、桥因根连的毓秀桥建于1576年;由三块石板铺面而成的上马石桥建于1808年……
平卧在小小的村落中,如一丝丝血脉。站在桥上,俯看流水,凭栏追问。
村中有11座民清建筑风格的古民居:老屋有“藏身不见人”之谜、后殿角是梁头雕花的三合院、石门楼是青田独有的“迷宫”。
存有“门对架山观豹变 ,室依砚水看龙飞”的门联——置身陈宅,如果你是诚挚的,便可以期待可以守候,当时间的沙穿越身体时,历史的幕布将再次拉起。
阜山乡红富垟村有一座名为“裕堂别墅”的古宅,为“中国世博第一人”陈琪的故居。
1914年,陈琪被任命为中国参与巴拿马太平洋博览会监督兼筹备事务局局长,成为世博会中国首任代表团团长,家喻户晓的茅台酒“一摔成名”的故事便发生在此次博览会上。
推开大厅充满历史沧桑感的木门,发出“吱呀”一声,刹那间仿佛“穿越”回到百余年前。
正门口陈列着一个刻有陈琪亲笔签名的银质奖杯,“是巴拿马博览会表彰中国为世博会所作贡献的见证”。虽只是等比例的复制品,却抹不去奖杯背后沉甸甸的荣光。
静静流淌的玉带溪,藏在枝叶间的小树蛙,沉寂肃穆的古宗祠,古道上不紧不慢的牧羊群……
都守候在阜山,对着那些空旷的峡谷、温柔的溪涧、静谧的古村落大声呼喊——
对它们说,再见!